奇怪，钰儿第一次见外婆，竟然不哭也不闹，还乐呵呵的捏外婆的脸。符媛儿一愣，“你想让我走后门？”

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于翎飞退后一步，挡住她的去路，沉声警告：“如果你想通过于辉来报复我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！”

“试试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如果找不到，有我陪着你迷路，你占便宜了。”“高兴什么？”

“程奕鸣，嘴巴放客气点。”程子同低喝。严妍双臂叠抱，将衣服拽在手里，也盯着贵妇看。

西被毁，他怎么会死心！“媛儿，我很疼……”他说。

于父没搭理她。符媛儿张了张嘴，想说的话没说出口，“没有了。”